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George Butterworth


George Butterworth 的全名是 George Sainton Kaye Butterworth (1885-1918)。

他是一名热衷于英国民谣的音乐家,曾参与英军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被誉为英勇的战士。

我的家乡是Butterworth,我家乡的州首府是Georgetown.是不是因为他?
希望是吧,没什么时间去考证一下这件事。
音乐,民谣,英勇的战士。嗯,不错的Butterworth。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天使游戏

作者:Carlos Ruiz Zafon (卡洛斯。鲁依斯。萨丰)
译者:范湲

《风之影》的作者的第二本小说。

有些人不阅读,有些人嫌小说字太多,没能耐去翻阅。可是,阅读小说的乐趣,只有喜欢阅读小说的人才能体会。我不知道有没有女人把‘喜欢阅读小说’作为一个择偶条件,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会把这点例为我的择偶条件。

喜欢阅读小说的人,自有一股魅力。那种魅力由宁静,专注,孤独,思考,享受文字,欣赏文字凝聚而成。

城市里紧张刺激炫目亮丽的生活,把一个人内在的纯净样子都污染了。唯有小说,把你拉回你自己的心房,静谧的,孤单的面对自我,外头再刺耳的声音你都听不见,全世界对你的要求都无关紧要,你只要一盏可以照亮纸页上方方块块的美丽中文字的灯,一张舒适的椅子和一杯香味四溢的咖啡。这样就够了。

而阅读最大的乐趣就是,你可以大声的对全世界说,‘我此刻迫切的需要孤独,请不要打扰我。’

你的心没有对任何人的依赖和牵挂,你甚至可以对你最爱的男人说,‘去吧去吧,和朋友们去荒岛住一阵子吧,把所有的大鱼小鱼虾啊蟹啊蚌啊珊瑚啊都钓上来看看,然后拍很多很多海洋生物的照片,一一的拍完后再一一的把它们放回海里,然后再写一本现代版的《老人与海》,或者再研究一下各种新格式的海鲜烹饪,或许和钓友们日夜不停的聊钓鱼经,聊如何钓多曼,如何出公海钓魔鬼鱼,如何到半咸半淡的河口钓石班,如何到瀑布钓飞狐,哪里的梅花斑最大条,哪里的乌贼最多,哪里的青吉罗成群结队,怎样的船适合到浦种的大湖中央钓小红鱼,怎样的船适合到贝拉湖穿梭在迷宫似的rasau之间,不过瘾的话还可以把钓鱼经编册成书,让万千钓友们共享,你说好不好?’

爱书的人请不要错过《风之影》,也不要错过《天使游戏》,因为这两本书里,说的就是爱书人的故事。

Saturday, October 17, 2009

理想

人的心很容易浮躁,一浮躁,什么事都不对。因为浮躁了,觉得很多要快快得到的东西得不到,很多想快快做完的事情做不完,很多心思,很多计划,可是因为浮躁,这个做一半放弃,那个做一半又放弃,结果没有一样事情坚持到最后。

或许你会觉得浮躁,也是因为那件事并非你心里真正想要的。

假如有一件事是你心里很想做的事,很多年了,心里还时不时会想起,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定下心来,慢慢的去实行它。我想,这才是你真正想做的事,而对于这件事,你并不会浮躁。

心里有了这样的一个计划,你不会想轻易的对谁说起。就算你偶尔聊起而有人在你耳边反对,你似乎不会生气,因为你的心志坚定。你打定主意一定要落实这一件事。

当然这样的事并不是三天两夜就可以成就了。你要收集很多资料,你要做很多的准备功夫,你要面对一些反对的声音,你要放弃一些你之前你觉得很喜欢但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追随的吃喝玩乐。你少了浮躁的心,你少了埋怨的话语,你少了慵懒的感觉,你少了狭窄的思想。

你的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再多的反对声也不会惹你生气,也不会阻挡你继续坚持下去,你不觉得周末一定要和朋友去喝酒,你也不觉得下班之后一定要追看连续剧,你更加不想去参加同学会。

你的心炙热,因为你想着要实现一些你埋在心里很久的事。用不着别人来定你的成败,也用不着别人要教你怎么做,你已经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你知足,积极,努力,沉稳。你在追求你的理想。

反过来说,你如果每周的星期一期待星期五,而每天只想快点下班,快点可以慵懒的谋杀时间,然后周末不知所措,假日只想花钱买娱乐,旁人的一句无心,抑或有心的话都可以惹怒你,那么我想,你实在有必要去自己的内心挖掘出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理想,你穷其一生只想做到事。

而我想,埋在你心里最深的那件事,就算疯狂,就算渺小,只要能让你的生命变得炙热,能让你的快乐一直延续着,那我想,这就是你的理想了。

Tuesday, October 13, 2009

郑丁贤

前天上书局,买下了郑丁贤的《举重》和《若轻》。
读着书本的内容,读回了我隐居英国那四年所错过的家乡政治事件。

啊,原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原来,我在那四年间,真的完全和家乡隔绝了。

人在国外,就算媒体多么厉害,也不能尽诉真实。我察觉到这样的事,是在我来回英国和马来西亚的那几年的时候。英国媒体报道的马来西亚事件,有些走样。马来西亚报道的英国事件,也有些走样。也因为这样,我人在国外的那些年,我更本也没心机去知道家乡的政治。况且在英国唐人街的中文报,都是报道香港和中国大陆的事情,我读了没感觉,久了也没继续拿了。

读着郑丁贤的《举重》,我终于明白为何我回乡定居后,总是听到有人在骂凯里。一回国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谁是凯里。隐约的觉得身边的人都说他很糟糕。

现在工作好多好忙,有时候我没时间详细的阅读报纸上的新闻,而有时候我觉得那些头条新闻有点乏味,或者有时候我觉得政治人物说太多无聊话,不屑去阅读。然而就算这样不想买,我站在报摊前,还是假死的翻阅一下,翻去读一读郑丁贤才走人,虽然这样有点不好,但是忙起来的时候,是真的整份报纸完整没有翻阅的就过了那么几天的呀,多么浪费。(可是有时候版头照片是涂了口红的纳吉,看了有点作呕不想买。)

我知道我变了。我初中的时候喜欢琼瑶,我要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而已。后来高中的时候喜欢张曼娟,后来觉得她也是婆妈又不食人间烟火,于是喜欢上张小娴。可是张小娴喜欢悲惨的结局,而我逐渐长大,觉得爱情就算生离死别,也没有必要觉得自己很悲惨。然后我喜欢亦舒的现实与利落,工作,赚钱,生活。可是怎样呢?当了母亲,觉得龙应台写孩子和母亲的事,触动心弦,同时逐渐的发现到生活之中,切切实实与自己生活息息相关的,实在就是政治。

你读龙应台。你阅报读评论。然后你读郑丁贤。

我34岁啦,看了金城武那么多年他好像没有长大,有点纳闷。越看他越像小男生,丝毫没有中年男人的魅力。

郑丁贤就不一样啦,读他的文字,觉得他的脑袋让人着迷。难怪森也喜欢他。

那天和森去一间户外用品店,偶然的走进一间全是二手军用产品的商店,里头有美国士兵们的帽子,越南士兵的衣服,缅甸士兵的背包,印第安人的棉织毛毯。。。。店主自己到世界各地去搜集,世界各地的去。

回程时森驾车我阅读郑丁贤,我看着那封面,突然问森,‘你觉得那买卖士兵衣物的店主,有没有像郑丁贤?’森说,‘想想也很像噢。’我说,‘或许是郑丁贤的弟弟,他也是来自马六甲噢。’

森向郑弟弟买了一顶美国士兵的二手camo帽子, 是一顶特别的帽子,可以完整的遮住森的耳朵,从此他进山芭钓鱼不必再给蚊子咬到耳朵红肿了。只是森戴着那遮住了耳朵的士兵帽子,看起来很好笑。每次一见到他戴,第一个反应就是哈哈笑。

读郑丁贤开心,偶然的跟郑弟弟买到喜欢的帽子也开心,看森趣怪的样子也是开心。





Wednesday, October 7, 2009

睡不着的夜

睡不着的夜,我重读几年前写在‘菟丝花’的东西。
干嘛那个时候写得出那么多情情爱爱的东西?干嘛现在的我,再也不想写那样子的东西?

你知道吗?所有的东西都会结束。所有。

但是结束一些事情,并非坏事。或许,唯有结束了,才能再开始新的东西。

没有所谓好与不好。就只是没有那些情怀了,就只是手里紧握着自己想要的,所以心里也没藏着些什么来给指尖写些什么了。

这样子不好吗?

这样子,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吗?

喜欢绘画的人,终有一天会再拿起画笔。喜欢音乐的人,终有一天会放声歌唱。喜欢写作的人,终有一天会再次提笔。

真的没有什么不好。

好酒需要时间去酝酿,理想也是。

喜欢写作的人,共勉之。

露营







十月头到Tanjung Malim某条河边去露营,两天一夜,发现了美丽的植物,开心得不得了。

野餐




九月头到Tanjung Malim某条河去野餐,意外的发现了免费的Fish Spa,开心得不得了。

KK


我们的猫。

小妹与献莙


不知为何,家里院子的野草很茂盛,高低不平的,把我院子中央的松叶牡丹的肥料都吃光了。森一有时间就拔野草。就这样,家里院子旁的洋灰地那地方就时不时有一些森拔出来的野草,烈日当空,野草很快就变成干枯的易燃物品。

那天我们吃完晚餐后在院子里边喝啤酒边聊天,我问森,你的这堆干柴要怎么处理?森问我,植物烧了会怎样?我说,就变成肥料啊。于是森就开始了他的燃烧行为。

说这堆干草是易燃物品其实是我搞错了,因为森用打火机点了好多处看起来比较干枯的叶子,也还是不怎么燃得起来,只那么一点一点,只那么一下子,又熄灭了。我坐在我们那种类似the coffee beans的咖啡馆用的摩登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森的燃烧行为。后来森又进屋里拿了一些报纸,希望可以把那堆草变成熊熊烈火,可是,还是不管用。我静静坐着好久,于是问森,要不要试试用火种?森说,有就拿来吧。

于是我进去屋子里的储藏室里,找出了上次我们去Kuala Kubu Bahru露营,又或者是去森的钓友Daniel的家BBQ时剩下的火种,一粒一粒的点了,丢进草堆里。这次我开始帮忙了,一粒又一粒的火种,那些所谓的干草也还是很澜习,还是不怎么旺盛。

我又进屋子里拿了一只给烛光晚餐用的红蜡烛(显然从来没有烛光晚餐过,我怕光线不够会不小心让鱼骨卡在喉咙里,浪漫不成却死不掉,活受罪。),慢慢的一处一处把草堆燃起来。

我和森好像都没怎么讲话,只是静静的这边烧那边烧。后来邻居们似乎嗅到了烟雾的味道,个个都开门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结果知道了原来是我们在烧东西,一个个又进去屋子里,都关上了大门。

我问森,城市的排屋地区可以烧东西的咩?森说,不可以呀。

然后我们又埋头专心的烧野草。

我突然想起以前住在英国时,英国人在十月一日都会举国大烧东西,那是为了纪念英国国会曾经被人纵火的历史,所以,家家户户都烧东西。什么鬼东西都拿出来烧,只是为了要烧出熊熊烈火。我说,我上次一个人在看那些大火的火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好像火舌里头有某些东西把我的眼光吸引着,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吞进去了,好像自己随时会不见去,觉得好可怕,于是就不敢再看了。

我们大部分的时候都沉默。烧到一半,又喝几口啤酒。然后又继续的烧继续的烧。森说,你看那些烧了之后很多烟的,就是叶子还不够干,里头还有很多水分,你听到水分蒸发的声音吗?我说没有。烟倒是看到很多,相信很多蚊子都飞走了。啊,我突然想起,问森,噢所以上次我们去tanjung malim露营的时候我们烧的那些森林里的湿叶子真的能驱蚊噢。森说,嗯。

那些野草越来越少,变成了黑色的灰烬,还有一些烧不尽的枝桠。

森拿了一个桶,把这些刚烧好的肥料洒了些水,然后放在屋子大窗口下方。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可是院子的野草真的很想拔掉,于是我们又拔了院子里的野草,有些放在那棵小圣诞树下,有些放在洋灰地上。深更半夜的和森在院子里一起拔野草,感觉很好,不晒,不吵,夜风凉爽,有啤酒,有沙林(Salem)毒气。

森一整夜都不大爱说话,我也没叽叽喳喳吵他什么。

收拾院子里的东西后我们进屋子之前,森说我傻,跟着他浪费时间。

我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不给他看到我嘴角心满意足的微笑。



Saturday, October 3, 2009

女权主义者

我并不赞成女权主义这样的字眼,我觉得太不好听了,好像女人非得强过男人不可,好像,女人非要显示自己的才干比男人更厉害才罢休似的。我觉得这不符合大部分女人的本质,也让社会次序出现了一些问题。

很多女人受了高等教育,觉得自己可以和男人平起平坐,接着会继续的变本加厉,欺压男人的权利,然后再愚蠢的自己一手包办所有本来男人应该去做的事。

姐姐妹妹们为什么要和男人计较那些字眼?为什么要和男人计较那些成就?为什么要鼓励女人欺压男人?

我觉得男女不能平等,男人就是这个社会里,比较强的一方。

很多女人喜欢高喊女权,可是不要忘了有了‘权’,责任和工作就多了。而男人那种懒散的本性啊,会那么想,‘也好啊,你要权,你自己去做,我睡觉去!’

我觉得女人要做什么就去做,不必喊那么多无谓口号,也不必期待别人认同你的所作所为。要做什么还需要社会大众认同,哪算是独立的人格?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但我主张人格独立,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